林府巨变,我勉强稳住他心神,但只怕他会做些激进之事。”
“激进之事?你指的什么?”
“以卵击石。”舟伯尧简短回。
徒靳思索片刻“近来多安排些人看着他,这件事情解决前先不要让他有机会露面。林家仅剩的血脉,无论如何也要保住。”
“这事我自然知道,可是一直困着人也不是办法啊。”
“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先走一步是一步吧。”
“也只能如此了。”舟伯尧微皱眉,想了想问道“此事魔教的嫌疑最大,你怎么看?”
徒靳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他说不是他做的。”
舟伯尧“噗嗤“一笑“自然不会是言儿做的,只是魔教尚有众多分支,虽然都是些小势力,不足为据,但你觉得,有没有可能?”
徒靳脸色一红,提到魔教,他第一便想到了隐言,略有些尴尬“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没有查清楚前,任何可能都不要放过。”
舟伯尧看着徒靳,摇头啧啧两声“也不知道是谁,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还不是人家说句话你就信了。”
徒靳是在鞭刑和蜂吟针的双重拷问下才问出的结果,他自知没有人能够在这两样东西的折磨下还能面不改色的扯谎编故事,所以才相信了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