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还不忘给了徒沐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徒沐再次翻白眼,这个笨蛋太一,怎么就这么怂呢!
隐言转身,徒沐一个机灵,听隐言道“还有半个时辰,这段时间,只要你手臂掉下来一寸,我都会像刚刚那么对你,不想挨打,就端好了吧。”
都是徒家人,隐言自然而然用了家规来约束,而且,大概是随了父亲的体制,他看得出来,徒沐是个练武的好苗子。既然是父亲的吩咐,还是弟弟,隐言可谓相当认真,只是这认真,不免让徒沐吃尽了苦头。
什么?!他有没有听错?还有半个时辰?!徒沐这回可是真哭了,号啕大哭,哭得惊天地泣鬼神。从小到大,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徒靳即便让他学武,也从来没有勉强过他。一直以来,他可是凭借着聪明才智,把周围的人哄得开开心心,全都恨不得将他捧在手心里。无论做什么事,只要开口,或是撒个娇,谁忍心不答应他!便是欺负他的人,他也是瑕疵必报,稍稍使个小手段便能手到擒来。
可如今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人是专门来克他的吗?陷害不行,卖乖不行,打也打不过,说又说不过,天啊!在徒沐顺风顺水的十二年来,第一次体会到了一个词,那就是——噩梦!
“呜呜,我最讨厌你了!恨死你了!呜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