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
“头疼……”徒靳懒懒的回。手腕突然被人抓走,徒靳还来不及生气,便见隐言微微颦眉道“看脉象并无大碍,只是近来您太过焦虑,似乎有些上火。”
徒靳的嘴角抽搐了两下,也不看看是拜谁所赐!
“爹!”随着声音响起,书房的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迅速窜了进来,是徒沐。
徒沐的视线扫过隐言,似乎漫不经心,随即跳到徒靳怀里,“爹,您说要考小沐功课的,小沐等了一天都没见您过去。”
徒靳宠溺的一笑“爹近来事忙,等一有空了便去。跟爹说说,孟先生今日都教你什么了?”
徒沐缩在徒靳的怀里撇了下嘴,抬起头时,一副委屈无奈的样子,“哪有教什么,不到午时孟先生就说身体不舒服早退了,沐儿都是自学的。”
“哦?孟先生今日又早退了?这都连着几日了,莫不是生了什么大病?”徒靳略带疑惑,随即还不忘夸徒沐几句“小沐真棒!”
“那是自然!明日骑射课程,爹爹可有空闲来陪沐儿上课?”
徒靳想了想,似乎明日并无安排,于是点点头道“好,明日便陪小沐一天。”
“好耶!”
隐言从始至终都在安静的磨墨,手中的墨磨尽了他便立在一旁,对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