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一身湿衣粘粘腻腻很不舒服,一阵风吹来,更显寒凉。
不愧是锥心之刑,也确实难熬,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便已经领受了一次。不知是上天的捉弄,还是有意安排,因为清澜的出现,隐言刚刚的话并没有说完。对于蜂吟针其实还有一项限制,只是想来父亲不会在意,而他,也错失了说出口的时机。
轻闭下眼,抹去头上未干的冷汗,隐言看了眼天色,显然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想起徐进刻意跟他说过的逾时不候,便直接转身回了住所。
一进院门,就见一人依在屋门前,仿佛没看到隐言一般,只是低着头,一下一下的抛着手里的石子。
对于明显的敌意,隐言虽不知为什么,却也并不是怕事的人,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果然,在进门前被拦了下来。
君忍抬起一条腿揣到对面门沿上,“爷爷我让你进了吗?”
隐言抬头,上下打量了下君忍“驻颜丹?”随即又摇了摇头“不像。”
“啊?”君忍完全摸不着头脑,紧接着又听隐言一本正经的回道“没有。”
“什么?”他怎么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这人的思维呢,这都是哪儿跟哪儿?轻咳一声,不管那么多了,“呵,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本大爷的账还没算清呢,是你说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