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之处,却也并不简陋,他走到门前,蹲下身摸了摸地上的泥土,又捻了些放到鼻前闻了闻,然后满意的点点头,拿出一早带来的东西撒到土里,起身向门里走去。
舟君忍做梦也没想到,二人的初见竟会尴尬到如此地步。
一天之内挨了两顿责罚,晚上又照常去操练,伤口上的血早就一遍遍渗透衣衫,如今全都干涸在衣料上,轻轻一动便刀割般的痛,当真是不想碰它一碰,可是又不得不处理!轻叹口气,把自己扭曲成一个虽然奇怪但是至少不会太痛的姿势,君忍一点点的把裤子褪到膝盖,准备上药。
他平日里一人独享这院子,从没想过会有人进来,并且,还是在这么个非常不合时宜的时候,于是,隐言进门后看到的第一幕便是,一个人光裸着屁股对着门口,一条腿微微抬起,一只手拿着药瓶,另一只手费劲的够着屁股上的伤口,外加面部表情难掩的狰狞。
这样的场景,实在是……有些不雅……
隐言微微皱了下眉,不过也只有一瞬,便自顾自的走到明显空着的一侧床边,稍顿了下,开始换徐进今日发给他的武衣。其实隐言并不习惯在人前换衣,但他记得卓依曾说的入乡随俗,再看到进门时的那一幕,隐言想,可能这边人的习惯如此,那么自己迟早要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