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声,却明显得变了味道。
也不算是洁癖,只是穿戴整齐、衣着干净是徒家见家长的礼数罢了,隐言默默的遵守着,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一路跟着徒靳来到祠堂,下人们关了门,屋子里便只剩下父子二人。隐言看了看周围的装饰便心中有数,一撩衣摆直直跪了下来。
徒靳刚一转身坐下,想要拍桌子来个下马威,就看见那人乖巧的跪下,别说挑毛病,简直标准的像是范本。冲口而出的“混蛋”就这么卡在喉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憋得他很是难受,竟一下子呛咳出来。
“咳咳……你……咳咳咳咳。”
隐言眨了两下眼,二话没说跪行上前轻点徒靳的几处穴位,随后倒了杯热茶递上“老爷,喝茶。”
徒靳一口将茶喝了下去,咳嗽是停住了,郁闷的情绪却是丝毫未减。还没等开口就先输了气势,他何曾在人前这么狼狈过!
“砰”的将杯子砸在桌上“说吧,堂堂魔教教主不惜放弃身份来我这小小的暮阳府究竟是什么目的?若你想借着认父的幌子,老夫可以明确告诉你,这辈子老夫只会有徒沐一个儿子!”
徒靳自然不信隐言在门口说的便是真心话,此时只剩二人,他说这番话既是想给隐言一个下马威,也是要他少生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