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呃……呵呵……”西湖、洛山都是徐州城里有名的风景,不过显然,他们并不是来游山玩水的。淸澜尴尬的笑笑,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跟在隐言身后,再没敢问多余的话。
一路上,两人均是徒步,走走停停,一边看着徐州城的风土人情,一边听着人们对暮阳府的描述。隐言并不是完全不了解徒靳这个人,事实上,有关他的所有消息,暗卫都会定时呈到他面前,但书信中冰冷的文字,与别人口中的鲜活描述显然不同。
对于素未谋面的父亲,隐言想在见面前,尽可能多的了解一些。
事实上,隐言并没有费多少劲打听,徐州城的百姓们对暮阳府都有着一种莫名的崇拜和尊敬,一提到徒靳,往往不用隐言多费口舌,对方便能长篇大论,细数徒靳的种种丰功伟绩。可是一路走来,就算徒靳的事迹再多,在隐言频繁的打听下,也难免听到重复的回答,淸澜都快能倒背如流了,却见自家少主仍是不紧不慢的听着,一点要打断对方的意思都无,虽然面无表情,但显然听得是津津乐道。
直到太阳快要落山,淸澜走得昏昏欲睡,听得两耳生茧的时候,隐言才回头道“走吧,去暮阳府,从现在起,暗中随护。”
看着不远处若隐若现的府邸,淸澜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