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子,敢非礼我的妞?老子先给你放放血爽一把!”
谢东涯嘿笑,在放医疗器械的柜子里找到一根缝针,也不讲究什么消毒了,把朱祥福的衣服扒开,裤子褪了下来,直接对着他的肚子和小腹下两寸扎了下去。
“朱主任呢?你们怎么在门口待着?”
一个西装革履,颇有几分威严的老者大步走了过来,狐疑地朝保卫科长和保安小陈道。
“啊,刘院长!”两人急忙打招呼,来人正是学校医学院的院长刘仁义。
“院长,中医系的老师正在给朱主任治疗,他让我们出来等着的。”保卫科长忙不迭地解释道。
“中医系的老师?我刚从那儿过来的,那儿没人啊!里面是哪个?”刘仁义狐疑。
“嗷!”正纳闷着,房间里突然传来了一声不无惊恐的嗷叫声。
“怎么回事!?”刘仁义大惊,保卫科长和小陈也是吓了一跳,顾不上多想推开门,见着里头的景象,顿时只觉得头皮发麻。
病床上,朱祥福身上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和一双皮鞋,但是满身是血,此时刚好就像是诈尸一样从床上蹦了起来,嗷嗷直叫。
谢东涯站在一旁,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样子。
“你干什么!?”保卫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