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生一听就了然了,妇女病一般都不好启齿,定是梁川的什么女眷得了这病,不想外人知道也是人之常情,便道:“我知道了,带我去便是!”
两人一进院,便听到陈熙春的干呕声,安逸生一听便心中了然,看了梁川一眼示意是否还需要进屋,梁川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安逸生进去把把脉。
这事要是搞错了是真的要掉脑袋的。
兰庭一见安逸生仙风道骨的架式,立即客气地将其请进房中,梁川则在屋外候着,此时的梁川是坐立不安,这进展超出的他的预料,早知这样他就不会在京东路浪费那么多的时间,早点回来可能这事早都成了!
兰庭向安逸生描述病情道:“我家小姐前些日子倒还好,一到汴京城闻见味儿稍重的食物就呕得厉害,这汴京城倒底不如我们山东大地水土养人,瞧把人给折磨的!”
兰庭倒是一个可人儿,贴心地帮陈熙春拍着后背。安逸生听她描述着,眼睛看着陈熙春,探出手道:“不妨事,小姐只管把手让我把一把,如何个病也好有个应对!”
陈熙春也是个心窍玲珑之人,这些天的身体症状是不是水土不服她是最清楚不过,却又无人可用,更没办法跟两个女婢说她没出阁就大了肚子,这话要是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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