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现在还有教太子知识?”梁川问道。
“那孩子自从去了东宫之后官家就安排了宋痒宋祁两位先生教导他,我倒是挺希望他能出宫接受孟先生的教诲。”赵允让叹惜了一声,梁川看着他的眼睛,却是有几分的可惜。
“赵大人言重了。”孟良臣脸上只有见到梁川的欣喜,否则他的脸一向是古井不波,很少有这般悦容。
“你在这里听说有不少人想找你切磋,当初我教你的那些东西,你除了教给那些理论你有告诉其他人吗?”
孟良臣微微一笑道:“我教与了宗实那孩子,后来范希文范大人偶然与我相会,我与他一见如故,便把这些理论也告诉了他,前些日子国子监有一生员,他听说我年纪轻轻就成了诸宗室子弟的先生,想来一控究竟,我与他说着说着也谈到了你教与我的理论。。”
赵允让道:“哎,那司马光好是固执,明明听不进去他人之言又喜欢与人争执,孟先生的思想震古铄今,司马光却奉行古礼,两人针锋相对,他又非要说服孟先生,实在让人头疼!”
梁川早知道司马光这人,这人的性格相当的固执,只有他说服别人没有别人说服他的例子,但是人却不是落井下石背后耍阴招的小人,作对他的政敌的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