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桶中药。
安逸生拿出银针,在孙厚朴的背上扎地图似的,星罗棋布。两人是忙得汗如雨下,中医是一门体力活,幸好两人都是行伍出身,练的是一身的力气,不似那此江湖郎中,个个骨瘦如柴身虚体弱。
孙厚朴扎了半日,安逸生又骑上孙厚朴的背为他推宫过气,直到打更的鸣梆响过第五次,意示天快亮了,才把孙厚朴放到进那一桶子药桶里,还嘱咐金瑶带下人需不停地给孙厚朴拍打散淤。
“就看这口血能不能出来了,但凡呕出来这人就算是抢回来了,不然的话就只能看小哥儿的造化了!”
连安逸生都发话了,金瑶急得眼泪漱漱直下,孙厚朴待她们主仆情深,平时恩泽深重,此时金瑶等一众紫禁城的人,也就是原来西北来的流民,个个哭着央求两位大夫道:“还请先生大发慈悲,我们愿为先生结草衔环!”
楼上唱戏的陈圆圆等人早闻孙厚朴出事,纷纷下楼来哭情,一时间紫禁城里哀声一片。
黄书记与安逸生两人此时哪里还有心情欣赏风情,被这些绝色的佳人一哭给乱了方寸,好声劝道:“诸位莫为难我等,梁先生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我们自当尽力,伤患需要静养,你们在这里小哥虽是昏迷却也听得见,只是气结在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