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宋夏之间的战争已经停息了,为何流民的数量越来越多了?
梁川找到范仲淹问了这个问题。
范仲淹道:“宋夏之间已经停战却不是已经完胜,停战的代价就是每年数十万贯民脂民膏地割取,这个钱谁出?大夫豪爵不可能去出,地主商贾也不可能去出,只能是穷苦的老百姓,交不出就是卖房卖地,家破人亡!”
梁川心中一阵骇然:“早闻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好的政策可能执行到底下的官员手里就变成了苛政,今天看来果是如此!”
范仲淹并没有与梁川偶遇,只是两人在潼关外遇上了,夏竦接受当地官员的宴请,在官府中饮酒舞宴。梁川不喜欢这场朱门之味,一个人到了潼关之外来散心。
斑驳的古城只有厚重的历史,只有苦难的历史,上面除了刀枪砍杀的痕迹没有任何好看的景致,而脚下更是无数的尸骨。
范仲淹连夜赶路,骡子的脚力实在不怎么样,下半夜才到了潼关外,守城的官兵还不打算让这个骑骡子的过关。
无奈之下,范仲淹只能亮出了自己的腰牌还有朝廷的任命文书。
天下军事皆出军府,他堂堂枢密院副使要是还管不了这潼关守备,那还做什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