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梁川两眼就放出一道精光,忽闪忽闪地看着孟良臣,想看他会不相信自己的话。
孟良臣喝了一口酒,不知是酒意微熏还是温酒驱寒意,让他有些飘然,孟良臣只觉自己更清醒了一丝,脸上甚至连一丝波澜也没有,撕完手上的肉又找梁川要了一块。
这种热辣的香味以前从未吃过,有些刺激,又有些迷人。
不多时,三下五除二,又是一块肉下肚。
梁川疯了不成?还是自己醉了?
梁川看他这个吃法有些意外,这肉难道比赵宗实将来能当皇帝的消息来得诱人?
好没劲!
梁川劝孟良臣道:“光吃肉可不行,第二天你会解不出手来的,哪怕解出来谷道也会很难受,来,多喝一点黄酒,一会再吃一些青菜。这天寒地冻的季节想吃到青菜可不容易呀,都是南方用骡子送来的,金贵得很。”
孟良臣没有说话,更没有表现出愤怒或是不解。
“怎么,我说的你信还是不信?”
孟良臣道:“你这个人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那位天师更不敢,一定是有什么迹象让你们推断出这样的结论,不论如何总是有一些我看不到的依据,你怕说服不了我,所以用气运这种玄学来安慰我,我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