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还在摆弄屏风,又进来了一队配乐师傅,他们个个很识趣,找到自己的位置安份地坐下来调试自己的乐器,眼睛都不敢乱瞟。
梁川的筷子在旧椰上风卷残云,不多时桌子上的菜色已经三三两两清可见底。
许印拍拍手,又换上了几道菜,梁川一看,又是新鲜菜色。
什么狸唇飞龙猴脑还有土蟆,梁川不怕他们笑,菜到嘴边就是吃!
梁川自认在山里呆的时日不少,可是从未吃过这等菜色,
过瘾过瘾!
人生得意须尽欢,真真不枉这番汴京一行啊!
伙计们摆弄了半天,终于将椅凳屏风全部摆放完毕。然后退了下去,包间又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梁川大口吃肉大口嚼菜的声音。
雷允恭贪财却不好色,太监上青楼也只能干看着,不过他早有耳闻子樊楼第一头牌吕一的大名,据说吕一的唱的曲子独树一帜,声如天籁绕梁三日意犹未止。
他也是子樊楼的老顾客了,来了多次,别说人了,连曲子都没听过。
良久,有个姑娘从包间外款款走来,盈盈地坐在屏风之后,声若玉珠砸在银盘之上悦耳:“诸位客官安好,小女吕一才艺不精,止会一首曲子,特献与诸位。”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