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来过东家店里,给东家送过药。”
梁川想了一下,送过药:“难道是桑桑姑娘?”
“叫什么我不清楚,八成是吧。”
“她怎么会和赵惟宪在一起?难道刘谨言是赵惟宪的女儿?不对啊,一个姓刘一个姓赵,他们这种出身的宗室还能允许自己的子嗣跟了别人的贱姓?”
耶律重光兴奋地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家人据传各写了一张百万贯的欠条,又花了不少钱安抚了几户死者的家属,宰了两头白鸭,这才将这事摆平了。”
梁川吓了一跳,差点从桌上坐起来道:“多少?”
耶律重光道:“这也是从蒲家的一房姨太太那听来的,不下百万贯!”
梁川啧啧称赞道:“怪不得都说商人是待宰的羊,怪不得聪明人都争着读书当官,当官了手中有刀,就可以宰了这些肥羊吃肉了。”
梁川疑了一下,多嘴问道:“你刚刚说的宰什么白鸭?”
耶律重光道:“这事总得有人去挨那一刀吧,白鸭就是替死鬼,有钱人的子弟犯事肯定舍不得让自己的孩子去伏法,花点钱打点一下,让人把罪顶下来,这就叫宰白鸭。原来赵知州心狠手辣不肯宰,吴蒲两家当家人都跪下来了,求的你说的那位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