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恩怨。
“唉我说,秀儿说来她来月台寺上香,门口有一家杂货店卖的针质地特硬而且还能穿线,特别好用我看应该就是这家的针了吧。”
“错不了,这针往身上戳都能戳死人,我扎了一下手心立马见血,可不硬嘛!”
这些女人一人一句话,苏渭只是陪着笑,嘴里滔滔不绝地讲着这针的材质,硬度各种工艺,一根小小的绣花针对男人来说连说都懒得去说,但是放在女人身上就值得好好讨论一番了。
绣花针的事,苏渭哪里会晓得,都是梁川教给他的,活了一辈子都是靠一张利嘴把死人说活,把活人说进棺材里,几十年来别人都得了老年痴呆,后观他,越来越来精,一副猴脑子似的,梁川一举一,他就能自己反出三种话来,反正是把这针和钩往天上捧,女人做针线的最分得清好坏,这针她们一摸就知道肯定好用,再被苏渭一灌迷魂汤,个个抢着挑那些品相好的针头。
她们对鱼钩倒是没什么兴趣,女人嘛,家里的事都够忙活了, 谁有功夫往河边一坐一下午的,哪家的男人也不肯答应。
女人一传十十传百,平时午后没事,都是拿着针线拿出自己家男人的破衣烂衫坐在太阳底下,唠点家常说几句闲言碎语,等说完的时候衣服也补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