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被梁川别臂的两个学生指着梁川大喊道。
袁侃只是轻咳了一声,两个人便噤若寒蝉,不敢再作声。
“不知张先生是何方人氏,师出何方,竟然有这种习惯,我走遍四海也未曾见过。”
“我也记不起来了,以前是个乞丐,走南闯北的四海就是我的家。”
梁川肯定不会跟他讲我来自21世纪,说出来吓不死你。
梁川的这个经历自己说起来就像喝水一样简单,何保正郑若萦还有孩子们都知道他的出身,现在他们不仅不会因这段经历而看不起梁川的出身,反而个个更是敬佩梁川英雄出草莽,现在的成就高不可及。
袁侃见他谈吐不俗,心中就坐实了孩子说的话不假,这个人肯定有来头,说不定还真是一个学院的院长,只是这个样子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教书先生。
“我听张先生的学生说你也是贵为一院之长,不知尊驾的书院在什么地方?”
梁川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你不要叫我先生,我是他们读书的书院院长不假,但是我不是教书先生,叫我先生我受不起呵呵。”
“应该的。”袁侃微微一道。
“我们书院在兴化,跟袁先生的书院有点像,我们的书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