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如果分兵出去,这时候兴化就会出现空档,他们竟然识破了自己的计策。
官兵守着县城,宁死不开门,个个站在城墙上射箭,山民们本就是打着偷袭的主意,哪里会带什么攻城的器械。县城没打下来,倒是又留下了不少的尸体。
今天山民们总算是出了一口气,烧光了一个村子,虽然钱粮没抢到多少,赤河虽然是大村,可是也是一穷二白,刮地三尺也找不到什么像样的宝物。本来他们回山还想着庆功的,几路人马一汇合,清点之下,又折了不少的兄弟。大居的心情最郁闷,他以为何麓就一个叫梁川的厉害,现在连梁川的手下都打不过,那两柄斧子的阴影还留在他的脑海里。
现在他手头的兄弟不到两百人,也就一百多人,别说兴化了,连何麓都打不下来,派出去买粮买刀枪的人没有带半粒米回来,山民的粮食几家大户里存的已经快吃光了,眼下就要入冬了,这日子只会越来越不好过,这可如何是好?他已经对这场造反绝望了,再打下去还有意义吗?
他怕的不只是一个梁川,还有这几个村子村民的那种奇怪阵型。虽然他们用的武器用奇怪,看上去就像是大扫把,但是掉以轻心可能就会吃了这种武器的亏,上面好像抹了某种毒药,抓伤之后几日内就会开始化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