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胡说八道吗?”
“我知道你有大本领,你懂的东西比我们都多,可是你有必要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死吗,你哪怕说个也许也行嘛,现在说三个月内必定下雨,要求没下雨怎么办?谁都知道你在兴化是个信口雌黄的狂徒了。”郑若萦口气听起来像在骂梁川,可是细细一品,话里行间无不透露着对梁川的担心,梁川听得心里一暖,说不通就别说了,言多伤感情嘛。
梁川跟着两个人一起回了郑家,他好久没来这里做客了。郑祖亮这个人自从元宵后出发去西北做大生意,到现在连个音信都没有,也不知道赚了多少钱,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家里一个摊子都甩给了儿子石头,石头看热闹厉害,让他做生意还差了一点。
好在这石头现在也不赌不嫖的,去了这两样,既使本事再差,守成还是不成问题的。要是又嫖又赌的,估计等不到郑祖亮把钱赚回来,家产都要赔得干干净净了。
郑若萦还算个特例,她比石头还有事业心,她的表妹整日宅在家里,想着如何玩闹,如何美貌,对事业的热心比石头还没激情。这一家子要是郑祖亮不在了,也不知道能撑个几年。
几个人路过郑家的产业,石头这些日子虽然不情愿,每日也得准时去店时巡视一番,若是店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