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他们的窘境,只身走上前去,冲着范殿元问道:“晚上的事解释一下!”
梁川的口气就像是他们的东家郑若萦, 态度坚决,由不得他们质疑,而事实上,按郑若萦的契,自己对这些甘蔗地虽然没有实质的产权,可是他对整个甘蔗生产链有一半的决定权,这就意味着,这些人虽是郑家的佃农,可是自己为了白糖的顺利生产,问他们几个问题还是在理的。
况且事情已经发生了,自己也无法置身事外,早点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将来也好有个应对。
范殿元敬重梁川的为人,又恨那些偷水的小贼,忿忿地说道,
“他们趁着夜晚破开我们的田埂,把地里的水引到他们的田里。前几天我和老马白天下地时就发现地里一滴水都没有,我们还以为水都渗到地里了,原来几天不会,这几天特别严重,我们起了疑心,夜里就来巡查了一趟,果真出了问题。”
“继续说!”
“我们发现他们偷水后,就警告他们不要再这样做了,他们非但不听还骂我们多事,辱骂我们贱命外地人,我们气不过就和他们打了起来。 老马回去叫人,他们也回去叫人,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看到了,梁哥儿,错不在我们。”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也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