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有的还没有上釉,但是裸缸看着就有一种瓷缸的质感。
“呐,我们做的缸都在这里了,要什么样的小哥自己挑。”
“你是店主吗?”梁川好奇地问道。
“是啊,叫我老金就好了。”老金一脸谦虚地说道,小伙子叫老金,但是看着样子也不比他自己大多少,而且这年代的人因为长期干重活的缘故,普通都衰老得非常快,看着年轻,那就是真年轻了。
梁川不由得多打量了几量一下老金的脸,这小子恐怕不会比自己大到哪里去。说道:“你年纪也不大啊,怎么还叫老了。”
老金咧开嘴,不好意思地笑了道:“我们这不讲大小,讲辈份,这手艺的辈分,我们家的辈份是最大的,这个缸窑也是我管的。所以他们要么管我叫金哥,要么叫老金。”
“原来是这样,你们的这门营生怎么好像不怎么火热啊。”
“那没办法,现在是一年比一年不好做了,新官家来了,说是一直推行仁政,老百姓会过好日子,大家都去外面讨生活了,我就感觉这生意没以前好做了。”
“是什么原因啊?”梁川蛮问道。
“我们这手艺都是一代代的祖业传下来的,大家年复一年地在寂静的陶坊里摔泥,揉泥,盘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