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苦吃,便讪讪地站在表姐郑若萦身边发小脾气。
郑若萦也是想去看看热闹,但是她说不出口,这县里大人物的聚会哪里会让他们去抛头露面。表妹耍小脾气,她可不会表现在脸上,发脾气要是能解决问题,那就好办了。她眼睛瞟了一眼梁川,办法也不是没有嘛!
倒是梁川,听到什么灯会好像无动于衷一样,手里拨弄着那个茶杯,茶盖挑着褐色的茶水上面的茶沫,茶水里虽然渣子多,但是茶水的清香泌人心脾,刚吃完大鱼大肉,喝一口清茶解腻得很,安逸!
至于灯会,那个什么狗屁灯会有什么好看的?后世的春晚后到后面,有唱歌有跳舞的,各种花样年年搞创新,他都看不下去了,更何况这个狗屁灯会,还不是猜灯谜,再不住,也就是搭个台子,有人唱戏,有人唱曲,没劲得很。
“不去行不行,这过完年,家里的房子也快盖好了,天天这么闲着也不是办法,我也是有事业追求的人,天天忙着陪你们应酬喝酒吃肉,还看什么灯会,这不是虚度光阴嘛!”
虚度光阴?
包括郑益谦在内所有人都像一个傻子一样看着梁川,这个词竟然从这个小子的嘴里冒出来。这个人怕不是个傻子吧,他郑益谦在凤山是头一等的人物,却也连知县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