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保佑的!”
梁川就像被责骂的小孩子一样,立即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恭恭敬敬地参拜灶王爷,心里莫敢再有其他的杂念。拜了三拜,将三柱香插在灶台那新换的张灶君司命的贴纸上。
这刚贴完,事情就来了。
只听赵发达领着赵金玉,那苍老而富有中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张东家,您在屋里头吗,能不能出来说话。”
梁川出来一看,只见赵发达一脸怒容,而赵金玉则一脸惭愧,地上还跪着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梁川见过,是赵金玉的儿子,叫赵廷昌也是这一伙螺城徒弟里比较出众的,因为他跟父亲学的是木匠手艺,这手艺在这伙人里比较吃香,他爹在这伙螺城师傅里地位又比较高,一来二去梁川就对这个年轻人印象比较深。
“赵师傅,这是。。?”两位老师傅神情不对,这个小辈又莫名其妙地跪在地上,难不成工地上出事了?梁川的心悬了起来。
赵发达狠狠地叹了一口气,唉了一声,将头扭到一旁,这件让他太丢了,他都不想说,“金玉你说,你儿干的好事你跟人家少东家好好交待一番!”
赵金玉一脸愧疚的神色,欲言又止。
梁川看了几个人这副模样,弱弱地问道:“可是房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