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技术限制,这个时候的所谓烈酒对于后世的酒来说简直是小儿科,那酒精度完全不在一个量级上面,梁川喝过金门的高梁,那浓烈的味道,喉道在燃烧!
虎骨酒是好东西,可惜就只有一碗,梁川也知道这种好东西不可能像水那样喝不停的,因为少所以更珍贵。何保正家自已酿的高梁还是有一点酸涩味,酿酒的工艺还达不到后世严格的水平,他喝了几碗之后便将酒推给招弟,谁知招弟连这种“淡酒”都吃不消,酒精过敏严重,就两碗那脸和脖子红得跟猴屁屁一样,脑袋一晕,趴在桌子上睡得不醒人事。
梁川脑袋还是很清醒的,只不过一点点迷乎,也慢慢地趴了下来。
李初一看梁川头缓缓地也低了下来,后面的小桌子上几个女人又在低声说着她们女人之间的事,他端起碗敬了一何保正一碗,说道:“我们都老了。”
何保正叹了一口气,说道:“老了。”
“你孩子呢?怎么都没见他们出来?”
“孩子啊,我被他们愁得白发都的了,女儿嫁了一个赌鬼,成天不顾家,只知道在赌档里挥霍,家里断粮了好几天了不管不顾。儿子呢,跟着他大舅子有样学样,现在也染上赌瘾了,出去几年了,说是要闯出个人样才回来,现在在外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