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诱人的菜饭还是让梁川急得没嚼两口,大口的饭还是像扔进无底洞一样消息在梁川那张血盆大口里。
艺娘心疼地看着梁川这般吃饭法,给他端来一碗水,一直念叨着慢点慢点,不够锅里还有很多,不要吃这么急。
梁川一边吃着饭,一边和艺娘讲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梁川知道艺娘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在大牢里发生的火灾还有发生的劫狱伤人事件他都往轻了讲,甚至讲得很含糊,就是怕艺娘再担心,但是即便讲得一笔带过的程度,还是讲得艺娘心有余悸。
后来再听说那两个来过这个破房子的两个姑娘都是富贵人家的小姐的时候,更是听得像说书一般入迷,不住地感慨,这人与人之间的际遇,奇妙啊。
梁川饭扒拉着扒拉着,突然想起刚才那个断臂男子,便问艺娘道:“对了,艺娘这个断手的是谁?我不在的这几天,有客人来?”
艺娘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屋外,说道:“那天你自己背着炭去凤山卖,去了一天都不见回来,我实在放心不下,就自己跑到凤山去找你。下亭楼的伙计小李偷偷跟我说你被兴化的官差给带走了。我本来想直接兴化找你的,但是一想如果我自己也不见了招弟明天可能都不知道要继续烧炭,你也吩咐我们一定要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