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地低头也是无可奈何。
何美珊努力压制着心底的厌恶,暂且静观其变,她虽忌惮对方的权势,但也不能任由对方对自己胡来。
尤其是在倪伯益面前,他那一张嘴,死人都能被他说活了,更莫说是无踪影的事。
于他而言,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罢了。
“哈哈······这第一杯酒,我王某人亲自给你倒上,你们这些企业家可是涑州的骄傲,是我们政/府的重点关照对象,平日里也该互相帮衬。当然,我们身为百姓的父母官,收了纳税人的钱,自然也当替你们周全,有什么事尽管言说,只要是能力范围之内的,我王某人自当尽力而为。”
王局说了一通冠冕堂皇的话,何美珊坐在他身旁听得一阵作呕,她面上沉静自持,忽感后背抚上滚烫的手掌,何美珊扭头,便见着对方笑得看似是“和蔼可亲”,“我们做父母官的,最能体恤百姓的不易,尤其是像何总这样兢兢业业为涑州市发展的女企业家······”
“王局,您说笑了,要说为涑州做贡献,我哪敢跟倪总比啊,您说是吧倪总?”何美珊抢了话,不着痕迹地站起身避开那只手,拿过桌上的那瓶红酒干脆利落地将三个酒杯分别倒满,“既然王局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没什么好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