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像小狼狗。
可是辛普森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对白棠下颌的禁锢,左臂用力抱住白棠,紧紧地抱住,用力的手可以说是完全掌控住了白棠的身体,白棠被闻到喘不来气,脑袋晕乎乎的,就跟喝了灵泉水似的微醺,从腰腹以下的位置都是酥的,两条腿没有了站立的力气,这是白棠第一次被吻到腿抖。
是辛普森搭在白棠后腰的手,让白棠没有倒下去。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白棠的大腿间,白棠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有些懵地看着辛普森。
“这是我的佩刀。”呼着热气的唇含住白棠的耳垂,白棠从右耳到脖颈,再到右肩的地方一瞬间酥麻,软得失去了力气,他颤抖着提起肩膀,微微晃了晃肩,肩头撞进辛普森结实的胸膛上。
辛普森盯着白棠,他已经忍了很久,而面前的人又那么香,香到恨不得把对方吃进腹中。
“你……摸摸看我的刀鞘。”低沉的声音贴着白棠的耳朵往里走,一寸一寸,磨人由残忍到几乎要穿透躲在躯壳里的灵魂。白棠像是被劫持一般颤颤巍巍地去摸刀鞘,那位暴君用牙齿叼住他的后颈,慢慢地研磨着软肉。
好像所有的防线都被这蛮不讲理的,强势到凶恶的攻势冲垮,白棠到最后红了眼眶,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