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心态霸道异常,来得全无道理。
冷得像是千山雪上的朔风吹来,肃杀之气压过了眉眼间的姝色,薛佑看到那位神秘的妖怪伸出手,圆润而苍白的指尖轻轻摸过丑狐狸的脑袋,青年安抚性地摸了摸狐狸的脑袋,而后轻柔地掐着狐狸的下巴,和那只狐狸对视。
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蛊?
白棠盯着那只丑狐狸,这样奇怪地想。
那只丑狐狸无辜地歪了歪脑袋,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鼻尖,而后再小心翼翼地,讨好般舔了舔白棠的手指。
一瞬间有很多思绪在流转,说来奇怪,在遇到这只丑狐狸之前,白棠都不太愿意想事情,因为不管怎么想,最后思绪都会莫名其妙地拐了一个弯,忽然就想起了苏先生。
想起苏先生呀,他一点也不难受,他是非常非常的难受。
可是在被舔手指的那一刻,脑子里忽然呼啦啦地蹦出了好多想法。
比如你这个臭狐狸崽子,刚刚舔完鼻子就来舔我的手。
或者是,这只丑狐狸多久没有洗澡了,有跳蚤吗?
那么多纷杂的想法,却独独没有想起苏先生。
耳边是薛佑解释的声音,对方说了避雷阵,又说了两个妖怪渡劫,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看样子是害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