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让人想要和他困觉的气质。
不是那种运动的睡觉,而是安安静静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静静聆听对方绵长的呼吸声。
一如此刻,想要和他躺进深海中贝壳床,一起聆听鱼虾扇贝的歌谣。
男人偏了偏头,做了一个略显无辜的表情,他轻声的,像是哄骗小妖怪一样,那样温柔地说:“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手指屈起,慢慢揉着眼眶,“好困啊。”苏思远把手放下来,不明显的红血丝浮现在眼球上,好似血缠玛瑙。
那双深邃的眼眸沉静地凝望着白棠,男人轻声道:“棠棠。”说这句话时,舌尖轻抵上颚,然后蜻蜓点水般掠过,薄唇轻启间,低沉的声音好似熬成了糖丝,让听者的耳垂染上薄红。
白棠就这么不争气地红了脸。
他真的就想小碎步地跑到苏思远的身边,然后和苏思远一起在柔软的贝壳床上滚来滚去。
但是这样不可以,系统、系统都看着呢。
而且我确实应该矜持一点呀,这样做实在太不矜持了。白棠自我谴责道。
可是又真的好像和苏思远一起困觉呀。
内心进行天人交战的白棠愁得不得了,连头顶的小绿苗都快秃了。在叶子愁掉之前,白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