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话都是不能说,羞于提及。
他能深情款款地说些肉麻的情话,却不能坦然自若地承认自己的情难自禁。
这么一想,倒真的像一个打肿脸充胖子的毛头小子,送出自己所能给予的最好的礼物,还要云淡风轻地说,这些都不算什么。
苏思远垂眸看着面前的少年,心底一片柔软,他的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像是开玩笑道:“因为想你想了一夜。”
少年不出意外地红了脸,带着稍许的恼羞成怒,或者是对“胡言乱语”的谴责,但是这些控诉都是微微弱弱的,像是被小奶猫软绵绵地挠了一爪,不痛,心底却是痒痒的。
有些话看似胡闹,其实都是真心。白棠不会知道,有多少真心话是以玩笑的口吻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
譬如那一箩筐的土味情话。
白棠脸红后就把问题给忘了,他和苏思远理好东西,和苏爷爷挥手告别后转身离开。
上午乘坐的妖精小飞艇是练鹊精承包的,白棠坐上熟悉的小飞艇,和苏思远谈论昨晚热搜的事情。
“私信我的妖怪有好多。”白棠有些苦恼道:“我都看不过来。”
“那就不用看了。”苏思远揉了揉白棠的头,“我们不需要回应每一个人,只要把这次的热度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