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还是好气呀。
苏思远心中的小树懒已经气哼哼翻了好几个身,但他表面却丝毫不显。他带着成熟稳重的面具,用关切而温和的语气问道:“是舍不得迟瑱他们吗?”
白棠回过神来,摇摇头又点点头,他回答道:“也不全是舍不得,就是觉得家里突然冷清不少。”
“其实之前,家里一直只有我和爷爷两个人。”苏思远在白棠的身旁坐下,他的肩膀挨着白棠的肩膀,隔着薄薄的布料,相互间能感知到对方的体温。
柔软而温热的触感。
这很容易给人一种错觉,好像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很近,近到说出的话都是交心话。
苏思远侧过头看着白棠,这个角度显得男人的鼻梁很挺,从额头到鼻梁的曲线近乎完美,硬朗而流畅。浓密的眼睫微微下垂,给这个男人平添了几分脆弱。
“也许是冷清久了,也就习惯了。”苏思远放轻声音这样说道。
他说完静静地观察白棠的反应,心中有着胜券在握的从容,当看到白棠眼中的不舍完全消散,当那双墨绿色的眼眸只装下他一人时,苏思远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
这种笑意越漾越大,直到完全压抑不住后,苏思远才含笑道:“但是遇到你之后,就真的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