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闻羡说，“最开始还没认出来……他没跟你胡说什么？”
季停眨眨眼，笑眯眯地凑近“胡说什么？你觉得他能跟我说什么？”
沈闻羡失笑“看你这样子，今天也没有炸毛给我打电话，他应该是没胡说什么了。”
季停耸耸肩“他怎么跟你说的？”
沈闻羡坦白道“唐堂说他回来了三天了，意外发现我和你走得很近，所以就故意来事务所找你玩，还拿着十年前的毕业照要你帮忙调查我，结果被你毫不留情地打发走了，说是得避嫌，拒绝了他的委托。”
“倒没添油加醋，差不多就是这样。这样说起来，他果然是故意来找我的……”季停盯着沈闻羡的侧脸，“你，坦白从宽，你和这个唐堂以前到底怎么回事？上次在白树湾，你的朋友提起他的时候讳莫如深的，跟见不得人似的。你们今天聊得也挺开心的哈？”
沈闻羡唇角上扬了下“没有，他说到你了，我才跟他多说了几句。至于以前……还挺尴尬的。”
季停哼哼两声。
沈闻羡接着道“是这样，我念书那会儿也有几个谈得来的朋友，包括上次你见到的江阳在内，大多现在都还有联系。”
“高中的时候，我和江阳最开始是一个班的，唐堂是在高一开学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