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倒是不怕憋死了。
不过,虽然沈闻羡头天晚上没说清楚,第二天一大早,季停就在负责卫生的姚阿姨的惊呼中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沈先生太勤快了,”姚阿姨说,语气神情里看不出来半点夸赞的意味,“本来这些花每天浇一次就足够了,沈先生每天浇好几次,一次还浇不少水,所以每次一盆花在这个家里待不了多久就得死,要是沈先生那段时间正好出差、吩咐我做卫生的时候顺便浇水的话才会有多活几天的例外。”
说完,姚阿姨一边擦玻璃一边补充道“有一次沈先生又带回来了盆花,我来做卫生的时候正好碰上那天刚好在家的沈先生在浇花,实在没忍住就问了问,结果沈先生说他养花和那些爱花的人不太一样,只是为了放松,自然怎么高兴怎么来。”
“……话虽没错,就是可惜了这些花了,瞧着是真真的好看。”
季停住到这边来之后,难免常跟每天按时过来的两个阿姨打招呼,他是个见谁都能说两句的性子,一来二去两个阿姨见了他比见了沈闻羡这个雇主还要热络。
虽然说下午就出发了,沈闻羡上午还是很劳模地去了公司没在家,季停又好奇,姚阿姨才跟他多说了几句,说完了又犹豫道“我就随口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