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耳后继续传来贺渊压低了的声音:“我有个设想,等会儿配合我,嗯?”
盛秋精神一振,忙点了点头:“好!”
两人的交流短暂而小声,混杂在毛球的哭喊中,贺海并没有听清,他也不想去听。
无非是这两个人腻腻歪歪,死到临头的情话。
一如既往。
低下头看了一眼手中还在哭闹的毛球,他嗤笑了一声,脸上再次闪过一丝快意,转过身伸出手,想要把手中的毛球放到金色圆盘旁边。但在看清楚金色圆盘的瞬间,他的瞳孔骤然一缩,动作顿了一顿,脸上的表情也在瞬间变了。
下一刻,他忽然转身,脸色黑沉朝贺渊和盛秋说道:“我改变主意了。”
“我原本打算让它看着你们如何被审判,让它体验失去亲人的痛苦。但现在换成了你们,这没有意义。更何况,你们两人,大概除了对方,全世界都不会放在眼里,公司事务也好,亲人朋友也好全都能抛到脑后,更不用说这个儿子。”
说完这话,他朝身后的黑狼沉声吩咐道:“审判继续!”
果断绝决,没有任何余地。
就在这个时候,贺渊双眼微眯,对着贺海悠然出声道:“贺海。”
贺渊的声音很冷,带了明显嘲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