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心下一软,在盛秋额头上亲了亲:“忍忍。”
等走到摄像机和布莱恩的盲区,贺渊将盛秋放下,回忆着刚才布莱恩对自己说的,伸手触上盛秋的尾巴底端,接着慢慢往上,手中的动作很温柔。
正难受得不行的盛秋身子忽然弹了弹,睁大了眼:“!!!”
“你干嘛?”盛秋气急,被贺渊这无耻行径给惊呆了。
耍流氓啊!
太无耻了!
贺渊却叹了口气,亲了亲盛秋的额头:“一会儿就好,你忍忍。”
说完手上动作还要继续。
盛秋这才反应过来贺渊这个动作什么意思,差点急哭,大喊道:“我没发情!我刚才难受是因为磕到了石头上,磕掉了好几块鳞片!现在还火辣辣的!难受!”
喊出的这几句话带着明显的哭腔,与此同时盛秋的身体剧烈挣扎着,企图从贺渊手下挣脱开来。可因为两条腿都变成了尾巴,行动不便,只能笨拙地翻滚了几下,结果尾巴又被咯到了,难受得要命。
贺渊:“……”
慢慢收回手,半晌,贺渊双眼微眯:“你没事?”
盛秋迟疑了一瞬:“没事。”
两人之间骤然沉默了。
一分钟后,盛秋挪了挪屁股,犹豫地伸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