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穿过大门,进入一条昏暗的通道,不一会儿,耳边忽然传来几声娇喘,还有床板震动的声音,盛秋吓得脸色通红,大熊见状,脸色再度无奈了起来:“这是情侣酒店……”
言下之意很明显了。
前面财叔似乎是听到了这边的话,絮絮叨叨地说道:“这年头做生意容易吗?工商局牌照那么难拿,拿到了还不保证一直能有,三天两头质量检查,我也就只能做这种生意了。”说完拿算盘朝墙壁上“哐哐哐”砸了几下,大喊道,“轻点!”
尖叫声戛然而止。
财叔摇摇头,啧啧几声:“年轻人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节制,老了就该后悔了。”说完回过头朝盛秋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问道,“崽儿,你说是不是?”
昨晚被顾沉翻来覆去亲了个遍的盛秋:“……”
脸色微红,莫名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三人穿过一个昏暗的通道,财叔掏出一串丁零当啷响着的钥匙,打开了一扇木门:“进来吧。”
盛秋刚随着大熊一起踏入那间房间,抬眼便见到对面墙上挂着一幅画,那幅画似乎年代很久远了,上面画着一个男人,一个穿着一身古地球白色长袍,还留着长发的男人。男人右手执着一柄黑色的长剑,双眼锐利如箭地直视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