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担心我也不应该就这样跑出来的,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很快就回来。”
他轻轻地拉住池钓的一只手臂,要把他往屋子里面带。
“我们回去吧,我饿了。”
池钓攥紧手心的塑胶球走了进去,琼纳斯在他身后关上了门,他冰冷的眼神在刚刚男孩呆过的地方划过,但是那里早就空无一人。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哼从他的口中溢出,他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就好像把那个人关进了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外界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黄金的鸟笼用爱情和谎言编织,以伪装的弱小博取怜悯让天真的白鸟自愿地套进内心的脚镣,脚上的鲜血早已淋漓却无法停止歌唱的本性,无法可解,亦无法飞离。
他的鸟笼从不欢迎外来的觊觎者。
———
池钓坐在窗边,手中无意识地拨弄着那两个小小的球,柔软弹性的球面在他的手下下陷又凹起,宛如在以某种频率呼吸。琼纳斯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问他想要什么口味的营养液。
心不在焉地回应一句,他将手中的小球举到眼前,透亮的材质将透过它的光线折射汇聚成扭曲的线条,无数的线条汇聚成光源,在他的手上发散着轻柔的明亮的光。
明亮的光里,却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