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灼寒宫的那位尊者也在,我们正统修真界又何以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甚至于被那些魔修压到头上来。”
他回想起之前的两尊四君七山九派,挥手风云邪魔破的大排场,脸上忍不住流露出几分怀念之色。
“嘘,禁言!”
白衣人连忙挥手落下一层隔音术,又细细感应了空气中的灵力没有异变,这才略略放下心来,正色对着那个不知轻重的道友训斥。
“那位大人的事也是你我能够谈论的?且收了棋盘好好回去闭关练功去吧!”
言罢,他一挥袖子,腾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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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陛下,你死的好惨啊!”
“是初四没有用,关键的时候没能在您身边。外面朝上都要打起来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您平时是最有主意的,可是您如今不在了。我又能去问谁呢?”
他抹了一把脸,原本还算周正的脸上如今却是鼻涕眼泪糊得乱七八糟。抽抽噎噎地打了个嗝,他收着一双长腿,委屈巴巴地蜷缩起来,宛若一只找不到母鸡的鸡崽子。
可是他转念又想到,即使是他知道该怎么办,也轮不上他一个小护卫说话,就不由得哭得更伤心了。
大军围城,宫里不多的妃嫔乱作一团,席卷了金银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