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最初喊叫出声的侍卫,一边喊叫着脚下一边宛如抹油一样后退,速度飞快,眼看就要退到山林之中。
可是那条黑色的触手轻轻一动,原本三四根手臂粗的触手伸展开,好像蜥蜴吐出的舌头一般,拉成了细细的一条,准准地缠上了这一人的腰。
那张惊恐至极的面容转瞬就被拖入翻涌的河水之中。
在河水水流声的冲击声下,池钓仿佛听见了骨骼被绞碎的声响。随后又是那些触手蠕动的声响。
河水一瞬间变成了红色。被冲淡的红色顺着水流往下而去。
而随着那血迹流下的地方,更多的触手瞬间从水底下浮现而出,软乎乎地宛如摊开的蚌肉,在岸边摸摸索索。
一眼看去,这河流中赫然已经被这种黑色触手完全充满,褚锦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不要啊!”
又是一个侍卫忍不住眼前的巨大冲击,手脚着地地往后退去。
“噗”的一声,又是一根触手弹射而出,缠住那人的腰际。不过须臾就又少一人。
褚锦河面色冰冷地低喝一声。
“都不要动!谁先跑谁先死!”
有了那两人的前车之鉴,余下的几人便都不敢再动,都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甚至连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