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细雨连绵,初开的花被打落泥泞之中,只留下空落落的树枝。这一日天边终于放晴了,从还未散去的云底下吐出一点暖洋洋的日头来。
池钓接连在屋里闷了好几天,用刻刀在木头上刻了好些形态各异的毛团,直到所有适宜雕刻的木头都用完了。他就骚扰系统问些问题让它陪着自己聊天,惹得系统假装死机来躲他。
这两天没有什么人要他出去看病。这只是个小村子,不会天天有人生起病来,倒是因为他有一次给王大娘家的大黄牛看好了病。从此他的职责就又多了一项,村里的家畜生了病也送到他这里来。最后或多或少地留下点什么作为报酬。
池钓也知道其中大多数人并不是非看病不可,只不过是找个由头。看他一个人孤孤零零,又是个瞎子,所以特地照顾他的。对于这样的事他也没有过于敏感,毕竟人家是一片好心,他也只是道谢收下,并不多言。
木屋前有两棵梨树,也不知是自然生长还是最初修建这座木屋的人特意所种。这阵春雨来得不巧,正好是花期,把原本洁白的梨花打得七零八落。
看来今年是没有梨子吃了。
池钓站在门前,用手细细地顺着树枝向上摸索,心疼地数着那几朵剩下的花。一只胖乎乎的鸟团子落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