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敬山在邢北关多年,经过无数场战争的历练,对生死看得淡了,不愿继续参与个中争斗,特别是杨近郭文成二人死后,余敬山就越发厌倦上位者的阴谋,想从漩涡之中脱身。”
“玄鹤自然不会让一个知晓他诸多秘密的人安然脱身,但余敬山官至参将,在军中也有一些话语权,不能像寻常小卒一般说清理就清理了,那时候战况复杂,玄鹤本想趁机将余敬山除去,奈何余敬山命大,上了几次战场,甚至遭了暗卫袭击,他却还是活了下来。”
“郑柏念着与余敬山之间的旧友情分,屡次劝说余敬山,望其回心转意,继续向玄鹤投诚,然则余敬山却铁了心要脱离玄鹤的掌控,对郑柏的恳切不予理会,郑柏几度劝说无果,便给余敬山下毒,试图以这样的方式逼迫余敬山就范。”
薛仁义的声音十分平静,将这场原本风波起伏的争斗说得轻描淡写。
“但即便如此,余敬山依旧没有再改变心意,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但却不想偏袒任何人,只想自己一个人将秘密带进黄土之中。”
林傲雪闻言,忽然冷哼一声,眼中隐现寒芒:
“竟然如此,余敬山今日为何还去寻了裴将军,将之带进烟雨楼?”
如果余敬山当真要与玄鹤划清界限,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