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姐姐,哪儿能您替琴儿沏茶,差了规矩呀!”
云烟闻言无奈摇头,笑道:
“我们姐妹私下聚聚,哪还需在乎那么多的规矩。”
悦琴却不同意云烟此言,反驳道:
“那也不行,规矩就是规矩,合该我给云姐姐倒茶。”
云烟拗不过她,便不再争了,任由悦琴替自己将杯中茶水斟满,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这才笑着抿了一口,感叹道:
“翠竹轩的茶当真好喝,奈何平日里楼中管得严,若不是云姐姐派人替我打掩护,我可是出不来呢。”
云烟闻言,状若无意地问道:
“楼里比往些时候更严格了么?”
悦琴忙不迭地点头,口中长叹,向云烟抱怨:
“唉,云姐姐您不知道,自从云姐姐您离了烟雨楼,楼里好些姐妹都被下了禁足令,新来的东家奇怪得很,惯来喜欢向姐妹们打听云姐姐的事情,前日里有个姐姐叫袁筝,见过一次东家之后不久就得了恶疾,不晓得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突然就没了。”
“琴儿可是记得袁姐姐与云姐姐走得挺近,后来才听说她见东家的时候不言不语,一问三不知,被东家下令罚了二十杖,袁姐姐细胳膊细腿的哪里受得了二十杖,受罚后不久就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