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车熟路,手到擒来。
还真别说,也大概就是庆小侠命不该绝。
那名颅脑出血,吊着一口残喘的保义侍卫和庆云的血型并无冲撞。
祖暅之忙将此人像抱着宝贝一样抱进了禅房,嘱咐莫愁好生照顾,且莫让他提前断了气。
最难的事情眼见有了着落,祖暅之瞬间来了干劲,于是便主动出击,讨下一步行动的差使,
“全神医,事不宜迟,我们就先准备麻沸散的药方吧。
您可以将药方分给数人分别采办。
我等兄弟,这几名御医和寺里的沙弥都可侯先生听用。
我们足量取来,由先生再行称量。
就算我们把方子合在一起,里面多了几味药,多多少分量,我们都无法互知。
但是分开行动,却能节省很多时间。”
他心中一直认为,全神医是担心古方泄露这才语焉不详。
哪知道全元起大大方方的应道,
“何需如此。
麻沸散的药方很简单,只有六味。
夕颜花,孝子衫,国老须,金钱菝,雨前茶和魔鬼花。
这其中最难的便是夕颜花和魔鬼花两味,并非中原产物,在药店中很少有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