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根据不同的命题来决定引用哪一种假说模型。”
“哦?”
祖暅之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有些木讷的小孩子居然能给出如此深刻的答案。
其实自己也是到了弱冠之年才勉强想听懂父亲的解说,发觉了这孩子在天文术数方面的悟性,暅之不觉话音里也带了几分兴奋,
“愿闻其详?”
“以方圆之变可以丈地,用以丈天则生谬。
浑天之法可以丈天,用以丈地则失矩。
只是天地何以相异,晚生也想不明白。”
信都芳见暅之并无嘲笑之意,似乎受到了鼓舞,这几句话一气呵成,似乎早有准备,就在等一知音。
祖莹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天圆地方,自然相异。俗子安知量天之谬?”
小王爷像似已经见惯了二人的争吵,忙出言劝道,
“哎,祖莹。既然景烁先生在这里,不妨听他分说分说。”
南北祖氏百年前乃是一家,祖暅之还算是族中前辈,况且小王爷也如此说,祖莹自无不平,满眼期待地望向了暅之。
暅之微微一笑,踱步出席,走到了大厅中央,
“家父谈起论天三说,认为三说都是正确的。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