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他们也不会说那些话,万一被人听到,他们就完了,没想到最终还是没落好。
“一个人也没有吗?那她是怎么知道的?”安阳羽心跟挠痒痒一样。
“回大人,是真的没有,周遭空阔得连只鸟都没有,至于她怎么会知道的,我们也不清楚,我们也想知道为什么。”精瘦男人就差没发誓了。
祁溟御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深深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确定他们没有说谎之后,又看了一下县太爷。
县太爷了然,立刻把人带下去。
“今日之事,不得同任何人提起,明白吗?”祁溟御起身。
就算不问,县太爷也知道这句话是对着自己说的,当即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虚汗,不断的点头,“下官明白,明白。”
祁溟御和安阳羽一走,县太爷顿时腿软的瘫坐在椅子上,吓死人了,这两位祖宗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小地方啊。
回到云兮轩后,安阳羽还在喋喋不休。
“溟御,你说小时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呀,难道她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然怎么解释这一切呢?好好奇呀,你说……”安阳羽的嘴就跟机关枪一样,说个没完,祁溟御都被吵得不耐烦了。
“闭嘴。”祁溟御眉头紧皱,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