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给凤初时换了药,又重新把脉,“再吃上一剂药就没事了,就是这个烧伤,需要配些好的药,才可以不留下伤疤呀。”
说到最后,李大夫长叹一声。
多好的孩子呀,许家那群人瞎了也就罢了,左右还有个兄长,可是怎么就如此命运多舛呢?老是碰上这些事情。
烧伤不比其他的,会随着凤初时的长大也变得更加可怕的,若是个男孩子也就罢了,可是偏偏她是个女娃娃了,以后还怎么说亲啊。
想到这儿,李大夫不禁有些心疼凤初时。
尽管李大夫不说,可凤初时也知道他心中所想,除了感动于他的关心之外,对于自己的伤疤,她还真的没怎么放在心上。
烧伤的是手臂,素日里有袖子遮挡着,倒也没什么,而且能不能说亲,她也不担心,讲真的,她也没想过要把自己嫁给一个古人。
一想到自己要和其他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她就觉得恶心反胃,她对于种马可没有半点好感。
不过这一切,她也不会说就是了,人言可畏,她这些话在这个朝代来说,可谓是离经叛道之言,反正她只有哥哥一个亲人,相信哥哥也会支持她任何决定的。
因此,凤初时真的一点都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