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考至世安百日宴的这段时间里,杜文娇显然是不敢那么频繁的出府了。
聚会的次数少了些,承安跟在后面也没抓到什么蛛丝马迹。
常守考完的当日,一群人聚集在常家为他庆贺,就连一向严肃的常深远,当日也没有训斥常护胡闹,反倒是自己也拎了两壶小酒,出去找老友叙旧了。
没了人管束,大家都放开了闹腾,常护更是喝多了直接抱着许冬荣嚎,说他家二哥终于熬出来了,往后看谁还敢小瞧了汉阳常家这条血脉。
他说得断断续续,但大致意思上,是在为常暖抱不平。
常家的风骨落在男子身上,免不得是一桩美谈,可落在了女子身上,便着实褒贬不一了。
有人说就是因为常暖的性子太硬了,当今哪个有本事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郑家算是不错了,何必大题小作,没点大家风范,连累着孩子也一块儿受罪。
有人说常暖这样的,带着孩子往后连续弦都不好做,指不定就这么孤身终老了,以后别人难免要碎嘴说她,时日长了,定然要后悔的。
嚼舌根的人到了哪儿都有,还有更多没有学识,满腹尖酸,巴不得见着别人倒霉的市井妇人说更过分难听的话。
刚开始常护还处处计较维护,恨不能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