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护是习惯身上要带着些趁手的东西的。
因为天气冷穿得厚,刀又专门别在里边,所以就连常守都不知道常护身上带了这么一把刀在。
他拔了一半出来,明晃晃的刀身和常护的笑容一样锋利,他看着郑夫人,郑夫人看着他突然亮出来的刀,屋子里面因为常护的动作安静了两秒,随后郑夫人尖叫了一声,往后倒了下去。
常护无辜的看了看常守和常暖:“我可没碰她啊,姐,你要给我佐证!我离她还是挺远的!这可赖不到咱们身上!”
常守无语的指了指他手上的刀:“谁让你带着的?”
常护嘿嘿笑:“也没人说不让我带啊?”
常暖太久没见两兄弟在自己面前斗嘴了,常护还是从前那个顽劣性子,谁都管不住,就算是明说了不许带,他也总能说出一堆奇怪的道理来。
常守懒得理他,用眼神警告他别乱来,闹归闹,不许真的出了人命,见常护乖乖的把刀收回去,拢进了外衣翘腿坐好,这才回过头去看紧急接住郑夫人的郑鹤年。
郑夫人要晕不晕的,在郑鹤年怀里喘了好几口气,竟然又睁开眼睛了,郑鹤年扶着她到旁边榻上坐好,老太太一醒,就颤抖着手指着常护,环视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连掐着嗓子说话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