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台回到病房,三个人都是一头一脸的水。
脱了大衣,聂倾找来一条毛巾,把余生按在沙发上帮他擦头发,他自己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你先处理了自己再帮他吧,把人家地板都弄湿了。”慕西泽边说边极不讲究地把他脖子上那条价值不菲的围巾当毛巾用。
“阿倾,你先别管我,自己擦干再说。”余生听见这话便从聂倾的手下躲开了。
聂倾瞪了一眼慕西泽,又看看地板,压根没湿,水都流进脖子里了,衬衣前襟和后背倒是湿了一片。
考虑到万一自己生病了反而更麻烦,聂倾没再反对,迅速将头发擦了擦,然后把毛巾递给余生,一边解开衬衣的纽扣道:“元汧汧昨天给你拿来了几件换洗衣服,先借我一件,今晚我让苏纪去我家帮忙取些衣服和日用品送过来。”
“你今晚就别待在这儿了,回家休息吧,你的伤还没好呢。”余生皱着眉说。
“没事,在哪儿休息不是休息。”聂倾说着已经拎起余生的一件粉色细格纹衬衣,又朝另外那件黑色真丝绣小碎花的款上瞥了两眼,终究还是有些犹豫地将这件粉色的穿到身上。别说,还挺合身。
慕西泽这时将被沾湿的围巾从脖子上取下,挂到一旁的衣架上,回身对聂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