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不到五点余生就醒了。
大概是心里装着事睡不踏实,他也坐不住,索性爬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拉了拉筋,又原地做了一百个俯卧撑和一百个仰卧起坐,感觉有点出汗了,就想趁着身体活动开去外面跑跑步。可刚要出门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瞎子,虽然对这周边很熟悉,但真要跑起来方向感恐怕没那么好掌握,有点小磕小碰的都是小事,就怕一不小心撞树上,那可就是大事了。
今天下午的行动很重要,他不能出差错。
这样想着,余生又耐着性子熬到七点多,连叙过来找他,俩人一起吃完连叙带来的早点,余生让连叙领着他下楼溜弯儿,转悠了大半个小时才上来。接着他们俩又好一顿计划安排,把下午去孤儿院之后需要做的事情都缕了一遍,还考虑了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分析了对策也做了应变准备,确保万事俱备才消停下来。
下午一点四十五分,连叙开车载着余生,提前抵达孤儿院门口。
“三哥,我们在门口等西泽哥吗?”
“嗯,没他领路咱也不好进去。”余生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墨镜。他今天穿得一身西装笔挺,打扮得人模狗样,脸上戴着价值不菲的墨镜,手里握着制作精良的手杖,身边还陪同着同样西装革履、